栀子同心 是说它结子同心。
梁徐悱妻刘三娘诗:两叶虽为赠,交情永未因。同心何处切,栀子最关人。唐施肩吾《杂曲》:怜时鱼得水,怨罢商与参。不如山栀子,却解结同心。结句又与刘三娘《光宅寺诗》同。
“庭前佳树名栀子,试结同心寄谢娘。”(《离鸾》唐 唐彦谦)大凡素雅又清芬的花朵,极容易教人联想到纯粹又圣洁的爱情,更何况这栀子花它还能“结子同心”呢。
“葛花满把能消酒,栀子同心好赠人。”(《送王少府归杭州》唐 韩)一捧香花可以赠给爱人,当然也可以赠给友人,冰清玉洁的花瓣上书写的不仅有海誓山盟的爱情,也有天涯比邻的友谊。
关于“栀子同心”,宋词里还有一句绝唱――“与我同心栀子,报君百结丁香。”(《清平乐 席上赠人》赵彦端)栀子和丁香,同为名花佳木,交缠着情结千千,令词人柔肠百转,更令读者唏嘘感叹。
在古代,栀子曾被作为男女结同心的信物,梁朝徐悱之妻刘三娘,寺院中见到一少年头陀,感而作诗:“两叶虽为赠,交情永未因。同心何处切,栀子最关人。”有夫之妇,爱上小和尚,而且写诗直陈此事,而且是在大肆弘扬佛法的梁朝,这女子风格可谓大胆。齐梁贵族生活腐化,诗风绮艳,由此也可见一斑。 然,未必不动人。 唐韩诗中也说:“葛花满把能消酒,栀子同心好赠人。”这家伙是大历十才子之一,清代袁枚曾治一印曰:钱塘苏小是乡亲。用的也就是他这首诗中的句子。 提到穿一件罗纱大褂,和苏小认乡亲的袁子才,由不得要想起鲁迅,先生在散文诗集《野草》中言,灯罩的一角画着一枝腥红的栀子,“腥红的栀子开花时,枣树又要做小粉红花的梦,青葱地弯成弧形了……”先生是江浙人,对栀子当然很熟识。只是,印象中从未见过栀子花有红色的。后来看书,才知道果真有种变种的栀子,在深秋开出红花,只不知道,香气是否依旧。 梅子熟时栀子香。栀子很早就出现在中国,也许是原产。据说花形象酒器卮,故被称为卮子,后来就叫成了栀子。对这些,没肯下功夫去考证,姑妄说之。又言有木丹、越桃、鲜支等别名。自家看的书少,也懒去管了。 只记得自齐梁以下,直至唐人诗文中,已多用栀子之名。 李商隐《河内诗》中道:“入门暗数一千春,愿去闰年留月小。栀子交加香蓼繁,停辛伫苦留待君。”这里的栀子,繁香飘渺,有情怀难耐般的迷茫、深刻。
韩的那句诗“葛花满地能消酒,栀子同心好赠人”说的不是栀子花,说的是栀子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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