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散文 和 散乱 读音?
散文
[ sǎn wén ]
基本解释
一种文体。
指不讲究韵律的文章(区别于‘韵文’).
指除诗歌、戏剧、小说外的文学作品,包括杂文、随笔、特写等。
散乱
[ sǎn luàn ]
基本解释
凌乱不整齐。
详细解释
零乱;杂乱。
《六韬·火战》:“吾三军恐怖,散乱而走,为之奈何?” 汉 贾谊 《过秦论下》:“然 陈涉 率散乱之众数百,奋臂大呼,不用弓戟之兵,鉏耰白梃,望屋而食,横行天下。”
二、散文欣赏《老屋》
老 屋
老屋,听父亲说,那还是在他小的时候,爷爷在老家梁上盖的一间小屋子。最初是用做放杂物的,后来又用做放粮食的,再后来,到父亲的时候,因为他喜欢读书,就把它改成了一间小书房。里面塞满了好多好多有趣的书籍,记得我当时最喜欢看连环画《百万英镑》,《全唐诗集》,以及《西游记》。父亲在闲暇之余,会来到屋子和我们一块儿读书,并教我和哥哥俩写字和画画。父亲经常喜欢用木条削得笔,蘸着墨水写文章,边写边读,有时顿下来,想一会儿以后又接着写。我跟哥哥耐不住性子,一人拿一把剪刀,跑到羊圈剪羊毛去了,想要唯悄拿剪来的羊毛做毛笔,却怎么也做不成功,最后把手弄得黑糊糊的,抹得到处都是。
但这并不是老屋的所有乐趣,老屋的乐趣是无穷的。清晨,晶莹的露珠在湿漉漉的树枝间,挂满一颗颗闪闪的小眼睛,金黄的阳光像跳跃的音乐,在宁静的空气中尽情荡漾,花眉们起得特别早,它们在枝头上吵闹一片,似乎是在争着讲述各自昨晚的美梦。正午,就叫人厌烦了,日光炙烈,林蝉爬在高高的花栎树皮上有气无力地鸣叫,聒躁不已。但时不时袭来的一阵阵微风,却让人惬意无比。傍晚,是令人很失落的。太阳慢吞吞地走下山去,夜幕一点点降临,小鸟都躲进巢里去了,再不发出一丝声响。一切都突然变得寂静键察下来,叫人感到一丝微微的恐惧。就在这时,伴随着一阵阵嗡嗡叫的声响,成千上万的蚊子开始涌进屋内,我的手上,脸上,脖子上,背上,腿上都被咬出一个个黄豆大小的包来,这是老屋最可怕的时刻了。
老屋的四季也是各有特点的。
春天,先是,光秃秃的树枝上,开始钻出一颗颗嫩黄的小脑袋,然后,慢慢开始变绿,直到伸展开鲜绿的叶瓣来,紧接着,会很快长大,长厚,直到变成了一只只沉甸甸的小船,在温暖的风中摇晃。我最喜欢野山桃的花瓣,鲜嫩如酥,洁白如雪。成群结对的蝴蝶和蜜蜂像赶花会一样,在一片花海里,玩得热闹极了。待窗外渐渐被一片片绿海所包围的时候,夏天的脚步就快临近了。听,它来了!瞧,它近了!近了!花栎和白杨是夏日里最美丽的一道风景线,它们一个个枝繁叶茂,翠绿欲滴,站在缓缓的半山坡上,像一群意气风发的士兵,而这些,老屋都为它们拍下了最美好的镜头。秋天,是一个诗情画意的季节。记得那时候,父亲老爱带领我们全家人去老屋后面的山坡上采野果吃,途中到处都是金黄的.树叶,在凉爽的风中纷纷扬扬,翩跹起舞,漂亮极了!白云,好像比平常要高出好多。等到我们全家人都爬上坡顶,再回头看那间小屋子,真如一片金色海洋上的一只小船,仿佛正在广阔的大地上奔跑。然而,老屋给我印象最深的时候却是冬天,尤其是冬天的雪夜,白天,已经下了一整天的雪,到晚上还不停歇,还依然酣酣地下着,我钻进暖暖的被窝里,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隔着老屋厚厚的墙壁,仔细听着外面的响动,尤其是雪花穿进树枝落到林间枯叶上的声音;尤其是雪花越积越多,把树枝咯吱一声压折的声音;尤其是雪花在枝头,在林间落叶上一点一点消融的声音……那真是一件十分享受的事情。令人伤心的是,后来我们家搬进了县城,老屋便从此闲置了下来,由于指亮渣年久失修,加之无人照看,老屋渗漏严重,后来在一次暴雨中,竟生生地被淋塌了,成了一堆烂泥。
老屋真的很美,我非常想念它。但现在,我却只能在梦中见到它,就像见到爷爷,就像见到壁虎,就像见到一切温馨的往事。
三、情感散文:老屋的记忆
每个从山村走向都市的人,大概都有一个如梦如幻的村庄记忆,也有一个关于“老屋”的深深的情结,因为它们不仅前滑仅包裹着我们的童年、少年甚至青年时光,还成为我们这些‘游子’生命的根系。记忆中的村庄和老屋渐渐被新房代替,剩下的也多颓败与凋零,一如秋后的残荷与落叶,在风中悲壮地摇曳,渐渐地失去岁月的记忆。
我家的老屋,作为历史的见证,我总以它为傲。老屋其实不老,才住过三代人,也不过三四十年的历史,屋里的年轻人一代代离它远去,它的伙伴也只剩下一片园子。
清明回去又看老屋,没了昔日好友相伴,带着儿子重拾旧日的时光;曾经老屋的背后只是一处废弃了的园子,人走后长成树林一片,荒草凄凄。看惯了草木的儿子并无多大兴致,我却如数家珍似的向儿子讲解着老屋一砖一瓦的历史。这岁月的长河里不应该只交织着我的梦......
抚伍卖摸着那棵歪脖子老柳树粗糙的树皮,思绪像这树的'年轮一圈圈地旋转着。柳树很矮,儿时的我们总是在它们身上爬上爬下,春天柠柳笛,编花环,夏天躺在上面睡觉。我们问奶奶柳树为什么长的这么矮,奶奶说,小树苗无人打理就容易长歪,人也一样。我们听得似懂非懂,依然玩得不亦乐乎却很少折柳枝了。树下有两大块又圆又厚的石台,放了学,我们就趴在上面写作业,虽然没有凳子坐但我们总以能抢到它为荣。奶奶说,圆台是用来碾粮食的,碾碎的面粉才能蒸馍馍。尽管我们还是很喜欢玩泥巴,可自从听了奶奶的话,我们就只是把捏好的‘小泥人、小酒壶、小茶杯’摆在上面而且玩完了总不忘记把它擦干净。儿慧橘腊子津津有味地听着我的童年,从他的眼神里我读出一种灼灼燃烧的渴望。
没有了炊烟的老屋,背影愈发显得沧桑。小时候我们总爱用手指抠去那被岁月侵蚀掉的砖沫,而如今无论身在何方,只要阴雨天总会惦念住过的屋。
老家的早晨,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爬上窗户,农闲的乡亲们才揉开朦胧的睡眼,打开鸡圈、羊圈,随它们去觅食,这才洗手做饭。伴着鸡鸣、狗吠、羊咩,乡村热闹起来了。老屋周围栽满了树,夏天绿荫一片,也是鸟儿的天堂。农忙时,大伯大叔牵着牛从田里回来把牛栓在树上,拽上几把野草添添老牛的肚皮。然后掬上一捧水洗洗脸,洗洗脚,或悠闲地倚着柳树眯上一觉或跟邻居唠唠嗑,直到家人喊吃饭才回家。
我常随奶奶到河边采些野菜,回家做汤喝。总会遇见后脑勺长了一个肉疙瘩的大胡子爷爷坐在柳树根下抽着烟斗,给我们讲着《西游记》里的故事;落地的树叶,丢弃的砖头,砍掉的树根……我们玩着,闹着,在长辈们坐过的座位上一直玩到日落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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