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阵子·为陈同甫赋壮词以寄之
【作者】辛弃疾 【朝代】宋代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译文 注释
醉梦里挑亮油灯观看宝剑,梦中回到了当年的各个营垒,接连响起号角声。把烤牛肉分给部下,乐队演奏北疆歌曲。这是秋天在战场上阅兵。
战马像的卢马一样跑得飞快,弓箭像惊雷一样,震耳离弦。(我)一心想替君主完成收复国家失地的大业,取得世代相传的美名。可怜已成了白发人!
谁知道关于外国骑士与女妖的诗,推荐一首好吗,最好有诗评的
达蒙的迈那鲁悲歌
当那凉夜的阴影刚刚要从天空消亡,
当柔软的草上的朝露最为牲口所欣赏,
达蒙就倚在平滑的橄榄枝上开始歌唱:
启明星啊,请你升起,并带来吉日良辰;
我爱上了妮莎,但她欺骗我,对我不贞,
我将作悲歌,天神虽不为我的盟誓作主,
我这将死的人却要最后一刻向你们申诉.
开始吧,我的笛子,和我作迈那鲁的歌.
迈那鲁山会常有萧萧幽薮和密语的松林,
它也经常听到牧人们在相思中的怨吟,
和山神的歌,它首先不愿意叫芦管无声.
开始吧,我的笛子,和我作迈那鲁的歌.
妮莎嫁了莫勃苏,世上有各样古怪的婚配,
只要时间长了就连浚猊也会和母马成对,
胆小的鹿也会跑去跟猎犬在一处喝水.
开始吧,我的笛子,和我作迈那鲁的歌.
莫勃苏呀,你要结婚了,你去砍些新柴,
新郎撤些果子吧,黄昏星为你已出了山外.
开始吧,我的笛子,和我作迈那鲁的歌.
啊,好一双配偶呀,你看不起旁人,
我的笛子和羊群都叫你看了不高兴,
你讨厌我的粗眉毛和我的连腮胡子,
你也不相信天神会管世上女人的事.
开始吧,我的笛子,和我作迈那鲁的歌.
我初见你时,你年纪还小,正同着你母亲
在我园里采带露的苹果(我是你们的带路人),
那时候我的年龄比十二岁还差一点,
刚刚能够从地上攀到那柔软的枝干;
一看到你,我就完了,我就陷入了苦难.
开始吧,我的笛子,和我作迈那鲁的歌.
现在我认识了爱神,他在坚实的岩石间长成,
在特马洛山或洛多贝山或靠近远方加拉蛮人,
他不是我们族类,也不是血肉所生.
开始吧,我的笛子,和我作迈那鲁的歌.
残酷的爱神曾使一位母亲的手沾染
自己儿女的血;这位母亲是很凶残,
但母亲的残忍是否超过造化小儿的狡猾?
小儿是狡猾,你这位母亲也是太可怕.
开始吧,我的笛子,和我作迈那鲁的歌。
让狼自动从羊群逃开,让坚实的榉树生长
金色的苹果,让水仙花在青藿上开放,
让那柽柳的皮上也流下来浓厚的松脂,
让枭鸟比得上鸣雁,让提屠鲁和奥尔菲相比,
成为山林间的奥尔菲,或阿里翁在海豚里.
开始吧,我的笛子,和我作迈那鲁的歌.
让大海淹没一切吧,山林呀,永别了,
我将从山顶的多风的悬崖投入波涛,
这将死的人的最后献礼让她收好.
停止吧,我的笛子,停止唱迈那鲁的歌.
写雪人骑士的诗句
【作者】:刘长卿--《逢雪宿芙蓉山主人》
日暮苍山远,天寒白屋贫。
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
【注释】:
芙蓉山:今湖南桂阳,宁乡等地均有芙蓉山,未知实指何处。
白屋:如茅屋。多指贫民住的简陋屋舍。
【赏析】:
暮色苍茫,山路漫漫,天寒地冻,茅屋的主人听见柴门犬吠声,出来一看--风雪之夜有人来投宿;而旅客听见柴门犬吠声,喜出望外--风雪之夜有处可投宿营。这是五言长城刘长卿描绘的一幅寒山夜宿图。诗中没有明写人物,却感到其人呼之欲出,没有直抒怀有情怀,但觉得其情动人肺腑
这首诗描绘的是一幅风雪夜归图。
前两句,写诗人投宿山村时的所见所感。首句“日暮苍山远”,“日暮”点明时间,正是傍晚。“苍山远”,是诗人风雪途中所见。青山遥远迷蒙,暗示跋涉的艰辛,急于投宿的心情。次句“天寒白屋贫”点明投宿的地点。“白屋”,主人家简陋的茅舍,在寒冬中更显得贫穷。“寒”“白”“贫”三字互相映衬,渲染贫寒、清白的气氛,也反映了诗人独特的感受。
后两句写诗人投宿主人家以后的情景。“柴门闻犬吠”,诗人进入茅屋已安顿就寝,忽从卧榻上听到吠声不止。“风雪夜归人”,诗人猜想大概是芙蓉山主人披风戴雪归来了吧。这两句从耳闻的角度落墨,给人展示一个犬吠人归的场面。
这首诗历来解释不同,主要分歧是在对“归”的理解上。一种意见认为“归”是诗人的来到,诗人在迷漫风雪中忽然找到投宿处,如“宾至如归”一般。另一种意见是芙蓉山主人风雪夜归。关键是诗人的立足点在哪里。前者,诗人是在“白屋”外,在风雪途中;后者,诗人在“白屋”内,或前两句在屋外,后两句在屋内。
这首诗用极其凝炼的诗笔,描画出一幅以旅客暮夜投宿、山家风雪人归为素材的寒山夜宿图。诗是按时间顺序写下来的。首句写旅客薄暮在山路上行进时所感,次句写到达投宿人家时所见,后两句写入夜后在投宿人家所闻。每句诗都构成一个独立的画面,而又彼此连属。诗中有画,画外见情。
诗的开端,以“日暮苍山远”五个字勾画出一个暮色苍茫、山路漫长的画面。诗句中并没有明写人物,直抒情思,但使读者感到其人呼之欲出,其情浮现纸上。这里,点活画面、托出诗境的是一个“远”字。它给人以暗示,引人去想象。从这一个字,读者自会想见有人在暮色来临的山路上行进,并推知他的孤寂劳顿的旅况和急于投宿的心情。接下来,诗的次句使读者的视线跟随这位行人,沿着这条山路投向借宿人家。“天寒白屋贫”是对这户人家的写照;而一个“贫”字,应当是从遥遥望见茅屋到叩门入室后形成的印象。上句在“苍山远”前先写“日暮”,这句则在“白屋贫”前先写“天寒”,都是增多诗句层次、加重诗句分量的写法。漫长的山路,本来已经使人感到行程遥远,又眼看日暮,就更觉得遥远;简陋的茅屋,本来已经使人感到境况贫穷,再时逢寒冬,就更显出贫穷。而联系上下句看,这一句里的“天寒”两字,还有其承上启下作用。承上,是进一步渲染日暮路遥的行色;启下,是作为夜来风雪的伏笔。
这前两句诗,合起来只用了十个字,已经把山行和投宿的情景写得神完气足了。后两句诗“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写的是借宿山家以后的事。在用字上,“柴门”上承“白屋”,“风雪”遥承“天寒”,而“夜”则与“日暮”衔接。这样,从整首诗来说,虽然下半首另外开辟了一个诗境,却又与上半首紧紧相扣,不使读者感到上下脱节。但这里,在承接中又有跳越。看来,“闻犬吠”既在夜间,山行劳累的旅人多半已经就寝;而从暮色苍茫到黑夜来临,从寒气侵人到风雪交作,从进入茅屋到安顿就寝,中间有一段时间,也应当有一些可以描写的事物,可是诗笔跳过了这段时间,略去了一些情节,即使诗篇显得格外精炼,也使承接显得更加紧凑。诗人在取舍之间是费了一番斟酌的。如果不下这番剪裁的功夫,也许下半首诗应当进一步描写借宿人家境况的萧条,写山居的荒凉和环境的静寂,或写夜间风雪的来临,再不然,也可以写自己的孤寂旅况和投宿后静夜所思。但诗人撇开这些不去写,出人意外地展现了一个在万籁俱寂中忽见喧闹的犬吠人归的场面。这就在尺幅中显示变化,给人以平地上突现奇峰之感。
就写作角度而言,前半首诗是从所见之景着墨,后半首诗则是从所闻之声下笔的。因为,既然夜已来临,人已就寝,就不可能再写所见,只可能写所闻了。“柴门”句写的应是黑夜中、卧榻上听到的院内动静:“风雪”句应也不是眼见,而是耳闻,是因听到各种声音而知道风雪中有人归来。这里,只写“闻犬吠”,可能因为这是最先打破静夜之声,也是最先入耳之声,而实际听到的当然不只是犬吠声,应当还有风雪声、叩门声、柴门启闭声、家人回答声,等等。这些声音交织成一片,尽管借宿之人不在院内,未曾目睹,但从这一片嘈杂的声音足以构想出一幅风雪人归的画面。
诗写到这里,含意不伸,戛然而止,没有多费笔墨去说明倾听这些声音、构想这幅画面的借宿之人的感想,但从中透露的山居荒寒之感,由此触发的旅人静夜之情,都不言自见,可想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