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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文,征文,散文,随笔 有什么分别?

2022-12-30 15:37:35 暂无评论 131 美文摘抄 美的   散文   散文征文

一、作文,征文,散文,随笔 有什么分别?

作文,一般是指老师教学时叫学生们写的文章。不是文体。

征文,一般是竞赛文章,有时,是为了一个商业目的,而写的文章。不是文体。

散文与随笔都是文体,散文包括随笔。

散文一般是通过对现实生活中某些片断或生活事件的描述,表达作者的观点、感情,并揭示其社会意义,它可以在真人真事的基础上加工创造;不一定具有完整的故事情节和人物形象,而是着重于表现作者对生活的感受,具有选材、构思的灵活性和较强的抒情性,散文中的“我”通常是作者自己;语言不受韵律的限制,表达方式多样,可将叙述、议论、抒情、描写融为一体,也可以有所侧重;根据内容和主题的需要,可以像小说那样,通过对典型性的细节欲生活片段,作形象描写、心理刻画、环境渲染、气氛烘托等,也可像诗歌那样运用象征等艺术手法,创设一定的艺术意境。

随笔:有文就录,有感就发,有事就记,有理就说,率性而为,不必拘泥。随笔就像与邻家谈心般轻松,没有任何的负担,没有华丽的辞藻,严密的结构。随笔的形式可以不受体裁的限制,灵活多样,不拘一格,可以观景抒情;可以睹物谈看法;可以读书谈感想;可以一事一议,也可以对同类事进行综合议论。随笔也不受字数的限制,短的几十字,长的几百字,篇幅长短皆由内容而定。

写随笔最重要的是要表达出写作的意图

二、美丽的散文征集

余秋雨 文化苦旅

三、现在有稿酬的散文征稿网

一般起点,晋江等大型的小说网站就专门有一个模块是属于散文的。如果你的文章被采纳的话,你很可能成为签约作家,很多出名的作家都是靠网络写文走红的。如果是专门的散文网的话,像比较大的,比如中国散文网,你也可以去投递文章。被采纳的话都是有稿酬的。

四、优美散文大征集

句子:你给我一滴眼泪,我就看到了你心中全部的海洋

那些刻在椅子背后的爱情,会不会像水泥上的花朵,开出没有风的,寂寞的森林

你笑一次,我就可以高兴好几天;可看你哭一次,我就难过了好几年。

那些曾经以为念念不忘的事情就在我们念念不忘的过程里,被我们遗忘了。

寂寞的人总是会用心的记住他生命中出现过的每一个人,于是我总是意犹未尽地想起你 在每个星光陨 落的晚上一遍一遍数我的寂寞

每当我看天的时候 我就不喜欢再说话 每当我说话的时候 我却不敢再看天

我每天都在数着你的笑,可是你连笑的时候,都好寂寞。他们说你的笑容,又漂亮又落拓。

写不下了,你去 看看

五、三篇优美的散文

一 朵 白 蔷 薇

怎么独自站在河边上?这朦胧的天色,是黎明还是黄昏?

何处寻问,只觉得眼前竟是花的世界。中间杂着几朵白蔷薇。

她来了,她从山上下来了。靓妆着,仿佛是一身缟白,手

里抱着一大束花。

我说,“你来,给你一朵白蔷薇,好簪在襟上。”她微笑

说了一句话,只是听不见。然而似乎我竟没有摘,她也没有戴,

依旧抱着花儿,向前走了。

抬头望她去路,只见得两旁开满了花,垂满了花,落满了

花。

我想白花终比红花好;然而为何我竟没有摘,她也竟没有

戴?

前路是什么地方,为何不随她走去?

都过去了,花也隐了,梦也醒了,前路如何?便摘也何曾

戴?

十字架的园里

她说:“不去了!那里只是冷阴阴的─—”

那里是“只是冷阴阴的”;然而我深深的觉得,在那里,

我的思想,常常立刻的平静下来,超出日常生活之外。人生是

不是应该有些思想,超出日常生活之外呢?

我相信,春天来了,枝头微绿了;在那平列的十字架丛中,

幽绝静绝的树下,石块上独坐,读些自己心爱的诗文,也是一

生最可记念的事呵!

相伴的,只是扫花的老人罢!只有树上的小鸟罢!他们也

各有他们的感想么?城墙隔断了我向外的视线,只深深的将我

的思想,关闭在这圈儿里了!

她说:“在这里,人生未免太悲惨了─—”

是真的么?为何我们便想不透呢?纵然天下事都是可怀疑

的,但表示我们生命终结的那十字架,是不容怀疑,不能怀疑

的。在有生之前,它已经竖立在那里,等候着我们了。生前的

友!死后永久的伴侣!我们为何以它为悲惨呢?

在这里,我只有静止不流的心泉,幽深缥缈的思想,和那

微带着觉悟欢喜的“惆怅”。

这种思想,是天上的还是人间的呢?也许都不是罢,然而

在我是超乎平常的境界了!

花也谢了,石块也剥落了,影片也模糊了;但这于长眠的

人有什么影响呢?他们已将历史中的悲欢离合,交还了世界,

自己微笑着享受他们最后的安息了!

寂静极了!幽深极了!沉思的石像旁边,长眠的异国异乡

的人,在这里,什么界限都消灭了,我们只隔着一个神秘的十

字架呵!

旧的文字,可以描写新的感想么?若是可以,我介绍你们

相见罢:

一角的城墙,

蔚蓝的天,

极目的苍茫无际─—

即此便是天上人间!

“死”呵!

起来颂扬它,

是沉默的终归,

是永久的安息。

人类呵!

相爱罢:

我们都是长行的旅客,

向着同一的归宿。

我的朋友!

未免太忧愁了么?

“死”的泉水,

是笔尖下最后的一滴。

一九二二年二月十五日。

(本篇最初发表于《晨报副镌》1922年3月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