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是以一个孩子的语气写成,通过孩子与母亲所说的稚气的话语、天真的想象,讴歌了母子间真挚的感情。“是我走的时候了,妈妈,我走了。”孩子想象着,他要离开妈妈了,他要趁着微明的天光,偷偷地溜走,当妈妈清早伸出双臂要抱他的时候,却惊诧地发现孩子不见了。调皮的孩子到哪里去了呢?他得意地告诉妈妈:“我要变成一股清风抚摸着你;我要变成水中的涟漪,当你沐浴时,把你吻了又吻。”哦,原来他化为了一股清风,一朵涟漪,仍然陪伴在母亲身边。不仅如此,作者接着又借助于具体的听觉、视觉、通过具体的场面、生动的形象,进一步表现孩子与母亲之间扯不断的深情。你看:“当雨点在树叶中淅沥时,你在床上,会听见我的微语;当电光从开着的窗口闪进你的屋里时,我的笑声也偕了它一同闪进了。”深夜,在母亲思念孩子不能成眠时,他会从群星里向母亲唱催眠曲;他要乘着月光偷偷地躺在母亲温暖的怀里;他还要变成一个梦儿,钻到母亲的睡眠深处与她相会;融化在节日的笛声里在母亲的心头震荡……那么,他到底在哪里呢?作者最后通过母亲道出了他的所在:“他呀,他现在是在我的瞳人里,他现在是在我的身体里,在我的灵魂里。”全诗通过作者的描绘,一个顽皮、可爱的儿童形象活泼地呈现在我们面前,给人以感染。
诗歌赏析王之涣《送别》
原文
送别 唐 王之涣 杨柳东风树, 青青夹御河。 近来攀折苦, 应为离别多。
赏析
“杨柳”既是“东风树”,当然与春风就密不可分。青春是快乐,离别是苦事,杨柳却兼而有之,这就成了一种复杂心情的交织,王维有名的《渭城曲》说:“渭城朝雨裛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一方面是“客舍”是“离情”,一方面是“柳色”是“青春”;也是利用了这个矛盾,写出了丰富的思想感情。而《折杨柳》这支曲子又多了一段历史关系。它的另一首歌词里说“遥望孟津河,杨柳郁婆娑;我是虏家儿,不解汉儿歌”。孟津河在今河南,那里古代原是中原地带,本土所习见的杨柳当然很多,歌曲就是由此而产生的。可是杨柳虽是本土习见的,歌曲却是胡曲。从“昔我往矣,杨柳依依”到“青青河畔草,郁郁园中柳”,“荣荣窗下兰,密密堂前柳”,这个带有浓厚民族感情的杨柳,如今却出现在一支动人的“不解汉儿歌”的典型胡曲之中,这就又多了一层复杂的情调,而历史是发展的,南北朝结束后,胡汉边界已经不在中原,而是远远的在玉门关一带,那么还有那么多习见的杨柳吗?那里的春天既然很少,作为“东风树”的杨柳想来也是难得的,那么胡笛的曲子里为什么还要吹起杨柳的哀怨呢?这就是诗人天真的发问。诗写的是凉州,但还没有到玉门关,却已是胡汉杂居的地方,所谓“毡裘牧马胡雏小,日暮蕃歌三两声”。实际上,边塞的情调已很浓厚,从这里再想象玉门关,就愈觉得离开祖国远了,也就愈多了乡土的怀念,这是一种愈稀少愈珍惜的感情,而到了连杨柳都没有的时候,笛中的杨柳也就成了美丽的怀念,因此诗人的发问仿佛是责备这个曲子,其实正是想听到这个曲子,我们无妨把这两句话的逻辑翻过来想想,那就是说:既然羌笛还在怨杨柳(这是客观事实,耳朵听到的),春风岂不是已到了玉门关吗?这就出现了语言上的奇迹,说“春风不度玉门关”,而悄悄里玉门关却透露了春的消息,然而诗中究竟说的是“不度”,这就又约制了尽情度过,仿佛春风在“关”上欲度未度的当儿。这乃是一个边塞之春,而边塞的春天愈少,一点的春意就更觉得令人向往,正像严冬之后,冰河初解,原野明净,出现在初春的转折点上的景象,别有一番新鲜迷人的地方,在这样的情景下,究竟是“黄河远上白云间”好呢?还是“黄沙直上白云间”好呢?岂非十分明白的事吗?正是诗中这一点清新明晰之感,迢遥的向往之情,构成了边塞之春的图像,它才为“春风不度玉门关”做好了翻案文章,于是玉门关不再是荒凉的而是美丽的,正如“玉”所给人们的印象一样,恰恰符合于它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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