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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亲情的1500字作文

2022-04-19 01:29:29 暂无评论 110 情感美文 亲情   作文   关于

亲情有一种爱,迟了就无法再来;有一种情,走了就无法追溯...... ――题记 从最初的出生,到懂事,到成年,它,一直陪伴着我们;从小小的伤害,到挫折,到失败,它,从未离开过我们。(一)亲情的定义 亲情是什么?亲情是春天的种子,是夏天的清凉,是秋天的果实,是冬天的温暖;亲情是什么?亲情是喧嚣世界外的桃源,是汹涌波涛后平静的港湾,是无边沙漠中的绿州,是寂寞心灵中的慰藉;亲情是什么?亲情是你迷航时的灯塔,是你疲倦时的软床,是你受伤后的良药,是你口渴时的热茶;亲情是什么?亲情是“马上相逢无纸笔,凭君传语报平安”的嘱咐,是“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的牵挂,是“来日倚窗前,寒梅著花来”的思念,是“雨中黄叶树,灯下白头人”的守候。世间最无私的,无过于亲情,世间最博大的,无过于亲情。 亲情是什么?是甘甜的乳汁,哺育我们成长;是明亮的双眸,指引我们前进;是温柔的话语,呵护我们的心灵;是严厉的责罚,督促我们改错。我们离不开亲情,有如高飘的风筝挣不脱细长的绳线;我们依赖亲情,有如瓜豆的藤蔓缠绕着竹节或篱笆;我们拥有亲情,有如寒冷的小麦盖上了洁白的雪被,温暖如春,幸福如蜜。没有“白头生死鸳鸯浦”的轰轰烈烈,却也使“夕阳无语为之动”;没有“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的海誓山盟,却也是“天长地久有时尽,血脉相连无绝期”的亘古永恒;没有“身似门前双柳树,枝枝叶叶不相离”的长相守,却有“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的默默祝愿…… 亲情是什么?是阳光,拂照你如拂乍暖还寒时风中的花瓣;亲情是灯,在你独行夜路时给你的那一点温暖的光亮;亲情是风,是在你迷茫时推你向前的那股动力。 亲情就是父亲扬起的手掌,颤动的双唇和恨铁不成钢的怒容;亲情就是母亲灼灼的泪水,柔情的呼唤,和温暖舒适的怀抱;亲情就是子女肯定的目光,尊敬的语言,和一份小小的礼物。(二)亲情的平凡 亲情是碗蛋炒饭,平凡,但在我饥饿时能抚慰我漉漉饥肠;是张面巾纸,真实,但在我伤心时能拭干我晶莹的泪水;是杯白开水,无味,但在我口干时能浇灭我炽热的火焰;是一块口香糖,由浓变淡,但在要吐掉时,才发现它已伴你那么久长;是一团棉花糖,还未全入口,它就融进了你的心田:是一块牛排,炖得越久,它就越香气逼人;是一瓶老酒,存得越久它就越醇。蛋炒饭的平凡,面巾纸的真实,白开水的无味,口香糖的持久,棉花糖的温柔。它是牛排,是老酒,时间是它们的最好的凝固剂。记住,人可以没有爱情,甚至可以没有友情,但绝对少不了亲情。 亲情是一件温暖的外套,是外套一抖行将脱落的纽扣;亲情是一张珍藏的唱片,是唱片上的一首老歌;亲情是一盏清心的茶,亲情是一只停电后的手电,只照亮别人,不照亮自己;亲情是一段骨肉相离的历史,西班牙、埃及与苏伊士,大陆与台湾;亲情是割舍不去的情愫,是义无反顾的追随,是壮士诀行时的依恋,是海枯石烂的诀别,是无需言行的默契…… 亲情是雨后的那滴甘露,滋润了原本贫瘠的土壤;亲情是破晓的那声鸡啼,唤醒了原本沉睡的大地;亲情是汪洋大海上的那叶小舟,拯救了挣扎着在其中的人们;亲情是漆黑港口的那盏孤灯,希望着那返航的人们;亲情是阳关古道上的那个驿站,亲切着那浪迹的游子。亲情如良药,可以治愈你受伤的伤口;亲情如美酒,愈久愈香醇;亲情如影子,无论贫富,无论贵贱,总是无怨无悔的伴你一生.(三)我与亲情 小时候,亲情是温馨的家,住着爸爸、妈妈和我,朦胧中感到父亲的关怀,徐徐的风儿撩起窗纱;隐约中听到母亲的叮咛,柔柔的雨儿爬上窗台。当我忧郁时,亲情给我安慰;当我迟疑时,亲情给了我鼓励;当我快乐时,亲情给了我祝福。 你以湖的平静,抚平我心灵的高低起伏;你以爱的眼光,目送我孤独的远航;你以有力的臂膀,拥抱我感情的经年流浪。你是亲情,亲情是你!你是一个重要的枢纽,天上地下,人间万象,都被你缜密地维系;你是一种注定的缘分,从早到晚,从近到远,从生到死,相伴永远;你是一首无声的心曲,阳光是你的序曲,月色是你的旋律,还有那烛光是你的音符;你是亲情,亲情是你。你望眼欲穿却情意绵绵,你百感交集却一如既往,你处处皆是却感天动地。你是亲情,亲情是你。你是柳絮,你是荷叶,你是莲花……亲情,原来你有名字。 心灰意冷时,亲情是那给人以希望的梅花,看到它,一睹破万难;心烦意乱时,亲情是那释愁的一杯烈酒,喝下它,一醉解千愁;心满意足时,亲情是那催人奋进的号角,听见它,一声震百里。这就是亲情,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她都将永远陪伴着我。 亲情,是一盏不灭的明灯,永久地照亮在我生命的黑暗; 亲情,是一叶不歇的扁舟,永久地摆渡在我生命的渡口; 亲情是一朵永远艳丽鲜花,永久地开放在我生命的花园; 我愿意用世上最美最温暖的词汇来赞美你――亲情! Ps:把分数给我吧~~~

从狼嘴里交换来的母爱 那是19年前的事了。 那时我9岁,同母亲住在川南那座叫茶子山的山脚下。父亲远在省外一家兵工厂上班。 母亲长着一副高大结实的身板和一双像男人一样打着厚茧的手,这双手只有在托着我的脑袋瓜子送我上学或拍着我的后背抚我人睡的时候,我才能感觉到她的不可抗拒的母性的温柔与细腻。除此之外,连我也很难认同母亲是个纯粹的女人,特别是她挥刀砍柴的动作犹如一个左冲右突威猛无比的勇敢战将,砍刀闪着灼人的寒光在她的手中呼呼作响,粗如手臂的树枝如败兵一般在刀光剑影下哗哗倒地。那时的我虽然幼小,但已不欣赏母亲这种毫无女人味的挥刀动作。在那个有雪的冬夜,在那个与狼对峙的冬夜,我对母亲的所有看法在那场惊心动魄的“战争”后全然改写。学校在离我家6里处的一个山坳里,我上学必须经过茶子山里一个叫乌托岭的地方。乌托岭方圆2里无人烟,岭上长着并不高大的树木和一丛丛常青的灌木。每天上学放学,母亲把我送过乌托岭然后又步行过乌托岭把我接回来。接送我的时候,母亲身上总带着那把砍柴用的砍刀,这并非是怕遇到劫匪,而是乌托岭上有狼。1980年冬的一个周末,下午放学后,因我肆无忌惮的玩耍而忘掉了时间,直到母亲找到学校,把我和几个同学从一个草垛里揪出来我才发现天色已晚。当我随母亲走到乌托岭的时候,月亮已经升起在我们的头顶。 这是冬季里少有的一个月夜。银色的月光倾泻在丛林和乱石间,四周如积雪一般一片明晃晃的白。夜莺藏在林子深处一会儿便发出一声悠长的啼叫,叫声久久地回荡在空旷的山野里,给原本应该美好的月夜平添了几分恐怖的气息。 我紧紧地拉着母亲的手,生怕在这个前不挨村后不着店的鬼地方遇到从未亲眼目睹过的狼。狼在这时候真的出现了。 在乌托岭上的那片开阔地,两对狼眼闪着荧荧的绿光,仿佛四团忽明忽暗的磷火从一块石头上冒了出来。我和母亲几乎是在同时发现了那四团令人恐惧的绿光,母亲立即伸手捂住我的嘴,怕我叫出声来。我们站在原地,紧盯着两匹狼一前一后慢慢地向我们靠近。那是两只饥饿的狼,确切地说是一只母狼和一只尚幼的狼崽,在月光的照映下能明显地看出它们的肚子如两片风干的猪皮紧紧贴在一起。 母亲一把将我揽进怀里,我们都屏住了呼吸,眼看着一大一小两条狼大摇大摆地向我们逼近,在离我们6米开外的地方,母狼停了下来,冒着绿火的双眼直直地盯着我们。 母狼竖起了身上的毛,做出腾跃的姿势,随时准备着扑向我们。狼崽也慢慢地从母狼身后走了上来,和它母亲站成一排,做出与母亲相同的姿势,它是要将我们当作训练捕食的目标!惨淡的月光。夜莺停止了啼叫。没有风,一切都在这时候屏声静气,空气仿佛已凝固,让人窒息得难受。 我的身体不由地颤抖起来,母亲用左手紧紧揽着我的肩,我侧着头,用畏惧的双眼盯着那两只将要进攻的狼。隔着厚厚的棉袄,我甚至能感觉到从母亲手心浸人我肩膀的汗的潮润。我的右耳紧贴着母亲的胸口,我能清晰地听见她心中不断擂动着的狂烈急速的“鼓点”。然而母亲面部表情却是出奇的稳重与镇定,她轻轻地将我的头朝外挪了挪,悄悄地伸出右手慢慢地从腋窝下抽出那把尺余长的砍刀。砍刀因常年的磨砺而闪烁着慑人的寒光,在抽出刀的一刹那,柔美的月光突地聚集在上面,随刀的移动,光在冰冷地翻滚跳跃。 杀气顿时凝聚在了锋利的刀口之上。也许是慑于砍刀逼人的寒光,两只狼迅速地朝后面退了几步,然后前腿趴下,身体弯成一个弓状。我紧张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我听母亲说过,那是狼在进攻前的最后一个姿势。 母亲将刀高举在了空中,一旦狼扑将上来,她会像砍柴一样毫不犹豫地横空劈下!那是怎样的时刻啊!双方都在静默中作着战前较量,我仿佛 听见刀砍人狼体的“扑哧”的闷响,仿佛看见手起刀落时一股狼血喷面而来,仿佛一股浓浓的血腥已在我的嗅觉深处弥漫开来。 母亲高举的右手在微微地颤抖着,颤抖的手使得刀不停地摇晃,刺目的寒光一道道飞弹而出。这种正常的自卫姿态居然成了一种对狼的挑衅,一种战斗的召唤。母狼终于长嗥一声,突地腾空而起,身子在空中划了一道长长的弧线向我们直扑而来。在这紧急关头,母亲本能地将我朝后一拨,同时一刀斜砍下去。没想到狡猾的母狼却是虚晃一招,它安全地落在离母亲两米远的地方。刀没能砍中它,它在落地的一瞬快速地朝后退了几米,又作出进攻的姿势。 就在母亲还未来得及重新挥刀的间隙,狼崽像得到了母亲的旨意紧跟着飞腾而出扑向母亲,母亲打了个趔趄,跌坐在地上,狼崽正好压在了母亲的胸上。在狼崽张嘴咬向母亲脖子的一刹,只见母亲伸出左臂,死死地扼住了狼崽的头部。由于狼崽太小,力气不及母亲,它被扼住的头怎么也动弹不得,四只脚不停地在母亲的胸上狂抓乱舞,棉袄内的棉花一会儿便一团团地被抓了出来。母亲一边同狼崽挣扎,一边重新举起了刀。她几乎还来不及向狼崽的脖子上抹去,最可怕的一幕又发生了。 就在母亲同狼崽挣扎的当儿,母狼避开母亲手上砍刀折射出的光芒,换了一个方向朝躲在母亲身后的我扑了过来。我惊恐地大叫一声倒在地上用双手抱住头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我的头脑一片空白,只感觉到母狼有力的前爪已按在我的胸上和肩上,狼口喷出的热热的腥味已经钻进了我的领窝。也就在这一刻,母亲忽然悲怆地大吼一声,将砍刀埋进了狼崽后颈的皮肉里,刀割进皮肉的刺痛让狼崽也发出了一声渴望救援的哀嚎。奇迹在这时发生了。 我突然感到母狼喷着腥味的口猛地离开了我的颈窝。它没有对我下口。我慢慢地睁开双眼,看到仍压着我双肩的母狼正侧着头用喷着绿火的眼睛紧盯着母亲和小狼崽。母亲和狼崽也用一种绝望的眼神盯着我和母狼。母亲手中的砍刀仍紧贴着狼崽的后颈,她没有用力割入,砍刀露出的部分,有一条像墨线一样的细细的东西缓缓地流动,那是狼崽的血!母亲用愤怒恐惧而又绝望的眼神直视着母狼,她紧咬着牙,不断地喘着粗气,那种无以表达的神情却似最有力的警告直逼母狼:母狼一旦出口伤害我,母亲就毫不犹豫地割下狼崽的头!母狼伸长舌头,扭过头看了我一眼,然后轻轻地放开那只抓住我手臂的右爪,继而又将按在我胸上的那只左脚也抽了回去,先前还高耸着的狼毛慢慢地趴了下去,它站在我的面前,一边大口大口地喘气,一边用一种奇特的眼神望着母亲。 母亲的刀慢慢地从狼崽脖子上滑了下来,她就着臂力将狼崽使劲往远处一抛,“扑”地一声将它抛到几米外的草丛里。母狼撒腿奔了过去,对着狼崽一边闻一边舔。母亲也急忙转身,将已吓得不能站立的我扶了起来,把我揽人怀中,她仍将砍刀紧握在手,预防狼的再一次攻击。 母狼没有做第二次进攻,它和狼崽伫立在原地呆呆地看着我们,然后张大嘴巴朝天发出一声长嗥,像一只温顺的家犬带着狼崽很快消失在幽暗的丛林中。母亲将我背在背上,一只手托着我的屁股,一只手提着刀飞快地朝家跑去,刚迈进家门槛,她便腿一软摔倒在地昏了过去,手中的砍刀“哐当”一声摔出好几米远,而她那像男人般打满老茧的大手仍死死地搂着还趴在她背上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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