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飞的雪花,凛冽的寒风,不禁使人感到有点忧伤。要去送别友人了,更使人产生寂寞之情。走出门外,看到树上挂满了雪花,好比春天的盛放时的梨花。不由得使人精神为之一振,似乎在为我与友人送别。
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低头弄莲子,莲子青如水。”改写成100字左右的小散文
秋高气爽,泛舟池塘之中。一个娇俏的女子,坐在船舷上,双腿浸没于池水中。船夫撑着竹篙立于船头,由于那莲花已高过人头,他小心翼翼地使船儿缓缓前游。那女子时而低下头,在那碧水中的荷藕中找寻莲子,她是如此专注,轻摇的船使她更显娇美;她时而又捏起一颗莲子高高举起用那水汪汪的眼睛注视着,那莲子碧如清水,明如珍珠,与她的眼睛相互映衬,更显灵动。
把《相见欢》改成散文怎么写100字
我写过一篇,是以第一人称写的,不知是否可以?
以下是文:
相见欢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份滋味在心头.
我一个丧国之君,肉袒出降,身囚待罪与汴京,孤身一人.
望着披着月色的西楼,默默无语,我又何尝不想言语,可说了又有谁会去听?独自登上西楼,仰视天空,缺月如钩,这如钩的月经历了多少阴晴圆缺,见证了多少悲欢离合,今夜又怎能不勾起我的离愁,我的别恨?萧瑟的秋风吹过,我低下了头,看着那幽幽的庭院,茂密的梧桐叶已被无情的秋风扫荡殆尽,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和几片残叶在风中瑟缩.然而,这“寂寞”的有何指示梧桐?即使是凄惨的秋色,也要被“锁”在着高墙深院内,“锁”所住的仅是这些吗?不是,还“锁”住了落魄的我,和我那孤寂的心、思乡的情、亡国的耻.
心头的思绪,是多么想剪断,却怎么也剪不断,想好好的梳理,却更加杂乱.因为丝长可以剪断,丝乱可以整理,而我这满心的“离愁”是“剪不断、理还乱”的,我忆“红日已高三丈后,金炉次第添金兽,红锦地衣随步皱”的荣华富贵,我思“风阁龙楼连霄汉,玉树琼枝作烟萝”的故国家园,我悔失“四十年来家园,三千里地河山”的帝王江山.凉风袭过,我看看四周,时过境迁,如今我已成亡国奴、阶下囚,荣华富贵早已成过眼烟云,故国家园亦不堪回首,帝王江山毁于一旦.想到这儿,不由的哽咽了,这是何种滋味?是思、是苦、是悔、还是恨?恐怕我也说不清道不明,面对满腹的愁苦,我也只能“无言独上西楼”罢了,抬眼再看那如钩的月,不知为何,竟感觉于自己是那般的相似.
残月如钩,梧桐清秋.
将《陋室铭》扩写为一篇100字的散文
深秋的黄昏,一个风尘仆仆的游子,骑着一匹瘦马,迎着一阵阵冷飕飕的西风,在古道上踽踽独行.他走过缠满枯藤的老树,看到即将归巢的暮鸦在树梢上盘旋;他走过横架在溪流上的小桥,来到溪边的几户人家门前,这时太阳快要落山了,自己却还没有找到投宿的地方,迎接他的又将是一个漫漫的长夜,不禁悲从中来,肝肠寸断.至于游子为什么飘泊到这里?他究竟要到哪里去?
求一篇很短的一百字左右的散文
早觉--林清玄
我在不知不觉间就参加了早觉会。
在住家附近有台北的四兽山,近几个月时常清晨去攀爬,认识一些早觉会的人,他们说:“林先生这么早起,也算是我们早觉会的人了。”我就这样参加了早觉会。
像我这样的年纪参加早觉会是有一点尴尬,因为“早觉会”的成员大多数是老人和妇女,不是早已退休,就是在家中无事,才有时间把一天最好的时光花在山上。
我既不老不少,又是个忙人,在“早觉会”中是个异数。不知道“早觉”这两个字是怎么来的,意思可能是“早睡早醒”的人。那么,是不是所有早睡早醒的人都可以说是“早觉”呢?
在我们这个社会,有很多人早睡早起,但是他们是为了谋求更大的权力、独揽更大的利益、追求更大的名声,他们虽然也早睡早起,但睡觉时千般计较,醒来时百般需索,这种人,算不算是“早觉”呢?早觉,应该不只是早睡早起。早觉,应该是“及早觉悟”。
由于看清了权位名利终必成空,及早开启自已的性灵之门,这是早觉。知道了人生的追求到最后只是一场游戏一场梦,及早去探索自己的神明之钥,这是早觉。体会了现在乃是生命惟一可掌握的时刻,进入一种清明欢喜的境界,这也是早觉。因此,早觉不只是早睡早起这么简单的事,早觉是放下、拾得、无所牵绊的大丈夫事。
有时起得更早,唱着许多年未唱的歌,内心就随着早晨的微风与鸟鸣飞扬起来。感觉那些早觉的人,个个像赤子一样。
、《花拆》 张晓风 散文 花蕾是蛹,是一种未经展示未经破坏的浓缩的美。花蕾是正月的灯谜,未猜中前可以有一千个谜底。花蕾是胎儿,似乎浑淹无知,却有时喜欢用强烈的胎动来证实自己。 花的美在于它的无中生有,在于它的穷通变化。有时,一夜之间,花拆了,有时,半个上午,花胖了,花的美不全在色、香,在于那份不可思议。我喜欢慎重其事地坐着昙花开放,其实昙花并不是太好看的一种花,它的美在于它的仙人掌的身世的给人的沙漠联想,以及它猝然而逝所带给人的悼念,但昙花的拆放却是一种扎实的美,像一则爱情故事,美在过程,而不在结局。有一种月黄色的大昙花,叫“一夜皇后”的,每颤开一分,便震出轰然一声,像绣花绷子拉紧后绣针刺入的声音,所有细致的蕊丝,顿时也就跟着一震,那景象常令人不敢久视——看久了不由得要相信花精花魄的说法。 我常在花开满前离去,花拆一停止,死亡就开始。 有一天,当我年老,无法看花拆,则我愿以一堆小小的春桑枕为收报机,听百草千花所打的电讯,知道每一夜花拆的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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