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花的散文: 最热烈的季节最热烈的花是擎着火炬的荷花。 最冷静的日子最冷静的花是舒展雪片的水仙。 只需一浅冰水几碎白石。万空鸟尽枯叶纷纷。 选择了五彩的基色,世界的一切色彩从雪白开始;选择了雪白的时间和空间,抒发出缕缕清香,一腔温情;选择了腊梅雪莲芨芨草和顽强的弹性线条。 仅仅是百花中的一朵。 但就因为是百花中的一朵,就不会类同于其他的九十九朵花。也没有雷同的权利和义务。所以冷静,所以热烈。 并且遥望着那在最热烈的季节中如火炬般开放的荷花。 (如果嫌太多的话,还可以分段抄)
求关于花的美文
黄泉之路的花朵-彼岸花
一本有关于花卉的书上也说,红花石蒜,又名彼岸花,曼珠莎华.花语是不详
春分前后三天叫春彼岸,秋分前后三天叫秋彼岸
相传此花只开于黄泉
是黄泉路上唯一的风景
彼岸花,花开开彼岸.
彼岸花是开在黄泉之路的花朵,
在那儿大批大批的开着这花,
远远看上去就像是血所铺成的地毯,
又因其红的似火而被喻为”火照之路”
也是这长长黄泉路上唯一的风景与色彩.
人就踏着这花的指引通向幽冥之狱.
是红。
是刺眼的血色。
是无边的繁华凋落后的再一次盛开。
是毒,也是药。
是接近永久的安息途中最后一场盛宴。
他们说你是三生两岸的接引之花。
他们说你可以唤起死者前生的记忆。
他们说你铺天盖地的席卷了整个世界。
他们说你盛开在那遥远不可触及的彼岸。
花叶不相见。
只见叶子不见花。
再见花时叶已逝。
那又是谁和谁立下的狠毒的誓言。
不分离,可能吗。
永不见,残酷么。
两不相见,生生相错。
火照之路,通天血光。
耳边似乎还残留着谁谁的余音,
六根未净,奈何孟婆引渡。
在轮回之前,最后许愿。
你扶一扶额,可曾听见。
曼珠沙华,又称幽灵花,花色炽烈,就好像无法消解的仇恨一样……
有关写花的文章
——《栀子无言,香盈十步》
是什么时候栽下的栀子树?长在角落里,安安静静地过了许久。我也是偶尔的一瞥,才窥视到颗颗青碧的花蕾,在叶间冒出来,簪着星光似的,倔强地内敛着自己的细致与生动。
在我的记忆里,栀子是沉默的、不引人注目的开花的树。我爱兰花的清雅,木棉的热烈,樱花的娇艳、紫荆的媚惑……但我又常惦念栀子默默的风雅别致。
栀子在南方,花开得非常早。三月开始萌结新蕾,四月中旬就相继地旋开淡绿的纹,露出洁白的花瓣来。那些花,丰腴肥美,芳香馥郁。风一阵阵地吹拂着,逼人的清气直入肺腑,偶尔的阳光投下来,将栀子柔和的白映得熠熠生辉,花蕊鲜黄鲜黄的。远远地看着,竟像是乳白色的冰淇淋里勾上那么一点蜜,沾了绚灿,叫人心里直透着凉凉的香气,人在栀子树边呆着,是一步也不肯挪开的。
我还很小的时候,就喜欢花花草草,路边见着开得漂亮的花,千方百计要弄一两株回家;长得纤细秀气的草,也是挖回家,种在小花园里。寻常的植物,一到了我的小花园,就变成了宝贝,谁也不许动的。我尤其不许别人碰我的栀子花,要是不知情的人碰巧到我们家来,见花开得好,顺手摘一朵,让我知道了,肯定要生一场闷气,怪责别人不懂得怜惜。白白的,香香的,在树上能开好几天呢。摘下来要不了多久,洁白的花瓣就变黄了,多可惜啊。
不过后来我很舍得把栀子的花和叶摘下来。我们家的枫儿,小时候长得胖乎乎的,皮肤雪白雪白的,水灵灵的很招人爱。可是她每年三四月都会有过敏的症状,常用手在身上东挠挠西挠挠,抓得身上一条条的红痕,还不停地说痒。医生说小孩子身上燥热,让给吃一些清肺凉血的中药。可是枫儿哪里肯吃又苦又臭的中药啊?看着黑褐色的汤药就猛地摇头说“不”,威迫利诱全不好使。
家里没有现成的东西可作替代,可又不能让她就这么挠下去。我只得去花园里,把开得正盛的栀子花剪下来,采几棵路边青,再添上一点金银花,连花带叶熬成水,兑到洗澡水里面,洒上几朵新鲜的栀子花,弄得香气四溢的再让枫儿泡澡——栀子花、路边青,金银花,都有凉血清热利湿的功效呢。说来也怪,枫儿那时不过是个一岁多的小娃娃,竟然喜欢栀子花,泡在浴盆里面,口齿不清地说“香香”,玩得不亦乐乎。
那一季的栀子花,开了近一个月,枫儿就洗了一个月的“栀子香香澡”,不再东挠西挠了,当然也不再说痒了。枫儿慢慢地长大了,晓得了栀子的好处,也变得跟我一样,时时爱惜着园里的花草,不肯让人轻易就伤了它们。想来,栀子,已经用一种馥郁的香气,一种良药的苦心,在一个初春般鲜嫩的孩子生命里激起了涟漪。
“栀子比众木,人间诚未多。于身色有用,与道气伤和。红取风霜实,青看雨露柯。无情移得汝,贵在映江波。”看来栀子不单花可清肺凉血,果实、叶、根都各有用途呢。杜甫的一首诗,竟将栀子的妙处都道尽了。只是花园里的栀子,多作观赏用。鲁迅先生的《朝花夕拾》里有这样的一段:“广州的天气热得真早,夕阳从西窗射入,逼得人只能勉强穿一件单衣。书桌上的一盆 ‘水横枝’,是我先前没有见过的:就是一段树,只要浸在水中,枝叶便青葱得可爱。看看绿叶,编编旧稿,总算也在做一点事。做着这等事,真是虽生之日,犹死之年,很可以驱除炎热的。”“水横枝”其实就是栀子枝,鲁迅先生的文章里提到的花并不多,栀子是一种。
鲁迅先生写这段文的时候,大概是六七月,栀子花开尽了,剪一段栀子枝,也可聊以消暑。栀子的叶,一年四季都浓碧发亮,革质肥厚得连风吹过都不会发出簌簌的声响。我是不怎么怕热,所以不曾有剪“水横枝”的经验。可南方的夏天,是热得连虫子都要避暑的。园子里的栀子树,每年都会聚集许多不知名的鸣虫,缤纷热闹地开一季的演唱会。它们在叶子底下彻夜鸣唱,有时竟唱断了我的梦乡路。
午夜醒来,枕上倾听,心思异常澄澈。仿佛那谢去已经有些日子的栀子花,袭人幽香不变,依然是宋时朱淑真笔下香清水影寒,玉质无暑意的可爱模样。听着虫鸣,将栀子,从亘古以前,想到亘古以后,慢慢地又睡着了。
隔天早晨,到花园里看一眼栀子树为鸣虫们撑起的一片清凉,又看看云天浩浩,艳阳炙人,就有栀子早谢,长夏不尽的遗憾。夜里感觉到的舒爽,就像偶尔跌落到脸上的露珠,欲待寻时,却摸不着痕迹。于是只好在酷热之中,安静地等待又一年的栀子花开,香盈于室。
- 上一篇: 世界现代著名的文章?
- 下一篇: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