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日志:真爱如歌
冬天的夜晚寂静而漫长。
在茫茫冬夜里,总是习惯于一个人静静地伫立窗前,眺望着洁净如辉的夜空,沉醉在冬夜静美的氛围里。不知不觉中,思念把你拉进了我的心房。
繁星如若我深情的眼眸,闪烁着对你幽深的思念。
一弯新月高挂,夜色如银。依稀见你站在幽静恬美的夜色中向我微笑,眼波里荡漾着无尽的柔情暖意,仿佛在轻轻地告诉我,无论走到哪里,你都会依偎在我身边,融化在我心里。我满腔欢喜,心生春风,如沁蜜中。
真想化成一缕清风,吹进你的心房,拨动你的心弦,在你忧伤时给你安慰,与你一同品尝心中的酸甜苦辣;真想化成一缕阳光,洒在你的身上,照亮你的前方,在迟疑时给你坚定,与你一同经受人生的风吹雨打;真想化作一滴水珠,落进你的心里,滋润你的情怀,在失意时给你鼓舞,与你一同体味生活的喜怒哀乐。
记得那个让我刻骨铭记和倍感甜蜜的夜晚,你踏着一轮皎洁的月亮,着一袭银色的清辉,天使般飘落到我的身边。你的眼眸柔情如水,刻满了缠绵的幸福和甜蜜。你轻轻地贴着耳边对我说,你飞越了千山万水,为我送来风情毕渣万种的诗句,让我爱的羽翼日日丰满。
和你在一起的日子里,心底时时流淌着温馨和甜蜜。你说过,我们来世还要相守在一起。我不奢望来世的再次相约,那只是人们的'一种美好愿望,太虚幻。即便是真实的,那也太遥远,遥远的令人无法触及。我只求今生无悔的与你相伴,用全部的挚爱和痴恋温暖你,让你在每一个飘雪的冬季如沐春风,没有一丝萧瑟和悲凉的感觉,只愿每个朝夕都会有快乐陪伴着充满灵韵的你。
在我心里,你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一次次的月下畅谈,一次次的旅袭运行相伴,每刻我都感知着你的心跳,感知着你的情感,因为我们的心相连在一起,我们的情相牵爱相伴。有你的日子,心情像阳光一样明媚灿烂,生活像鸟儿一样自由快乐。你是我永远难舍的眷恋,你的音容已经深深镌刻在我的心里,如蜜轻流,似水荡漾。
最喜欢听你的笑声。你的笑声如一曲清新明快的乐曲,召唤着我的情感,激荡着我的心扉;你的笑声似一泓甘冽的清泉,滋润着我的心田,浸洗着我的灵魂。我多么希望能幻化成你的身影,虔诚地追随着你,追随着你的脚步,追随着你的笑声。然后静静地、缓缓地把蕴集在心底的爱恋和相思,还有那份重重的牵挂与惦念,向你娓娓倾诉。
我知道,恋恋红尘中,不是每个相遇的人都能相爱,不是每个相爱的人都能够相守。我拍数梁们能走在一起,是上苍赐予的缘分。看到你的身影,才可以放下心中的挂牵;听到你的笑声,才感到今天是最快乐的。对你的爱恰若夏花在心中绽放,你的温柔馨香时时在心里飘荡,连空气也散发着你醉人的气息,让我梦绕魂牵,挥之不去。
真爱如歌,温柔缠绵,悠扬悦耳,是一首永远也唱不完的歌。
我的精神家园散文日志
我的精神家园不是一个庞杂的书系,也不存在于一个虚无飘渺的国度里。虽然,“对超越现世的追求,是人类先天的欲望之一”(冯友兰《中国哲学简史》)。我的精神家园却是现世中的一个人,从什么时候起,我称之为“家里”,很多时候我希望这是我一个人的专利,虽然,不如“清华大学”那样成为中国驰名商标,我希望更多的人会知道在我的心中自有我的精神家园。
到现在,已是8年的光景, 1937―1945年抗战时间也是8年,但那是血雨腥风的年月,在我这里多的却是斜风细雨罢了,在润物无声的不断积累过程里,我在明白一颗心的形状,一个在过身边又在远行的人,一个飘忽不定的灵魂,一个清晰又曾暗淡的家园,很多的片段连接成今天我的回忆,从时间的起始上,鲜活的我都详细的列出来。
家里,送给我的那一张纸,简蚂是在1999年我的生日上,画面是荷花,她说不善丹青,我却没有这样的感觉;我觉得画还是蛮不错的,在我眼里,但它已经夹在书里被出售掉了,还是语文课本,想来不无遗憾,如今,我在网络上都是用“荷年荷月”,从源头上找寻,可以得到答案也,那一批是高中的教科书,是从校外的那个小屋里周转到市场上的。
一个小车,曰“致远书社”,竟在门口卖一些辅导书,多的是志鸿优化设计系列,我买了一本历史的,她买了一本萌芽还是散文选刊,属于我看不懂的内容,家里说是给弟弟看的,我只晓得点头,恩,这样的表示赞同。我对语文不感兴趣,更不喜欢背诵课文,当白莹要我俩在黑板上默写的时候,我考了零分,因为一个字也没写,内容是《石钟山记》最后一段。家里自然跟我不同,圆满地达成目标,最后,我还是没有记住。
家里订阅过《读写月报》,我只负责看,不过效果不怎么样,能够一边看一边睡觉,真是想来亏待那些书了,实在有大不敬嫌疑,我记得家里有购书的习惯,有时给我看《钱钟书文集》,不过,没收的那本《傲慢与偏见》我也至今不得看过,我的那本写国共关系的《潮起潮落》也没收了,还有一本跟哥们一起看的油画书,估计不知扔在何处去,有时间再质问一下尹继学同志。
家里似乎不爱学习,经常就回家了,回家一呆就是几天,也不当回事。相比之下,我是一循规蹈矩之人,叫我干什么我就干,学习就学习呗,除了数学极烂外,都不很反感。有时,家里也不明什么原因的就走了,问问甜瓜才知道,没有回家。我出去校园找,北风萧萧的,往西往北,可惜的是还没找到,一失望之下,课也不上了,我回家了。回到学校后,她也来了,还戏称“捉迷藏”,我是没有高兴的理由,但也不失望了,还没有走失。
我喜欢在野外的风中看家里被风吹拂起来的发丝,我以为这是与自然距离最近的地方凯旅。还有一同去初中看她给我介绍曾经住宿过的地方,但那里已经一片杂草,人迹罕至了。还有当家里做饭时脸上偶尔留下的淡淡的灰迹,在都市里哪里还有这么原始的'燃料,这么自然的举手投足,我看着以后,喜欢偷偷的笑,然后再告诉她灰在何处。
拦孙埋 高中时代的吃饭可以在教室里、餐厅、宿舍、小吃部几个地方,而教室里是最经常的,因为节约时间啊,速度也是很惊人的,早自习过后,人们涌向食堂后面提水,那时三餐没有质量上的差别,基本一样,我没有水时,家里会来,我很感激的;家里经常请我吃学校门口对面的包子,假期里我又去看了看,我好像已经分不清楚还是不是原来的那一家了,区区小镇也在大兴土木,搞得面目全非。
家里冬天时拿给我一个毛毯,不知从谁的口中得知我就盖一床被子的,我也却之不恭,盖了一个冬季加春季,到毕业时才归还,现在我都要盖被子两床,那个时候还是在北方,也没有暖气也没有火炉,这是怎么了?家里,经常发低烧,说晚上要盖三床被子,我怀疑半夜里会被踢掉两床的情景,她笑答,不会的,我睡觉一般比较老实。还有如此功夫,难得,我在学校哥们家时经常的景象时,天亮了,两床被子分层呈一人一床盖,竟也不冷。
放假回家我会看看那些以前的相片,熟悉又陌生,最多的是那个柳树林子,林子已经很久不去,估计景色不再,那些是2001年的,5年过去,积淀了还是荒废了,已经无关宏旨。反正记忆已经存档,为了怕丢失,我们不是已用相机捕捉住了那些容易逝去的年华了吗?其中的一张我俩是站在树的两边的,那天,家里说,这是注定要分手的。我说有什么科学根据吗?她说,网上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