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一多主张新的格律诗必须具有“音乐的美”、“绘画的美”和“建筑的美”。音乐的美主要是指音节和韵脚的和谐。绘画的美主要是指诗的词藻要力求美丽、富有色彩。建筑的美主要是指从诗的整体外形上看,讲究“节的匀称”、“句的均齐”。闻一多对新格律诗的提倡和实践,有助于纠正五四以来部分新诗“散而无章” 的弊病。
徐志摩不仅是20世纪二、三十年代中国诗坛上一位很有声望的诗人,也是一位颇有争议的传奇人物。由于种种原因,在对他的诗歌评价上却有很大的反差,其根本点就在于对徐志摩诗的认识上。徐诗内容斑驳陆离,思想复杂;语言浅显,多用口语,感情奔放;形式多变,追求艺术技巧。有人立足徐诗的艺术技巧与细腻感人的语言,提高徐诗的地位;有人则把思想复杂,内容斑驳陆离作为批评徐诗的主要依据,从而否定徐诗的价值。本人认为,以上内容既包含了徐诗的不足,同时也显示出徐诗的个性,离开了这些特点,徐诗就失去了它的独特风格。
怎样写一篇抒情散文?
如何写好散文
散文是一种常见的文学体裁。由于它取材广泛,摇曳多姿,艺术表现形式丰富多样,如同五彩斑斓的风景画,让人陶醉,让人喜爱。 散文不受时间限制,前可以远涉古代,后可跨及未来,又可覆盖今天。写散文时可以根据散文的这一特点,扩大时间跨度,多充实一些有关事件,插入多组镜头,来增加散文的内容和色彩,使文章多姿多彩,知识性强,文笔挥洒自如,极有感染力。 写散文偏重在风格上。如简炼,如舒徐,如清新,如刚健,如沉雄,如秀丽,如凝重,如流美……等等,由于文章的体制、风格。同作家的个性、人格有密切关系,所以又往往将文体同作家艺术风格联系一起,如所谓“冰心体”,周作人的“小品体”,梁遇春的“伊里亚体”,鲁迅的“杂感体”,……等等;可是,在一篇文章里,其体制上的特点,同其体性上的特点,又常常是结合着的。比如鲁迅杂感文的“体制”,同其“简炼”的“体性”的统一;再如,称梁遇有的散文为“中国的伊里亚体”,那是由于他的散文在体制与体性上,都有点像英国十九世纪散文家查理。兰姆(笔名伊里亚,著有《伊里亚文集》)的随笔散文。 因此,人们在使用“文体”这一概念的时候,有时专指散文体制;有时系言散文之体性;有时则兼有双重含义,仅有所侧重而已。 “文体美”乃是指体制与体性统一,以作者个性为主导,以语言文字为基础的,诸种因素融合形成的散文形式美。的确,优秀的文体,能够使我们在读散文的时候,产生特殊的美感和快感。李广田说,读英国散文家玛耳廷的散文,其自然而流利的文体,“每令人感到他不是在写文章,而是在一座破旧的老屋里,在幽暗的灯光下,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在低声地同我们诉说前梦,把人引到一种和平的空气里”。同样,冰心的文体,常常将读者引进一个如冰雪般澄澈的境界,聆听她温柔的低诉;周作人的文体,则又仿佛把我们带到一座雨中的“江村小屋”,一面饮茶,一面听他平淡而有深味的闲话;读徐志摩的散文,犹如在华采纷呈,瞬息变幻的夕阳里,听雨后乱泉的直流,狂流;而读梁遇春的散文,则仿佛仰首夜空,看满天星珠的闪烁……。 散文文体之美,确实是丰富多采,不可形容的。梁实秋在《论散文》里曾说:有上帝开天辟地的创造,又有《圣经》那样庄严简炼的文字,所以我们才有空前绝后的《圣经》文学。 “圣经”文学,是否“空前绝后”,姑且不论;但是,既有“高超”的思想、又有优秀的文体,两者完美结合,才有脍炙人口的散文佳作,这确是文章至理。 诚然,每位作家的散文,都有自己的文体美;但是,就散文这一体裁本身来说,在文体美上有什么特殊要求。共同特色呢? 我想,可以概括为六个字:精悍、清新、流动。 散文文体应当是精悍的散文的文体,首先应当是精悍的。我们从浩繁的论述散文特点的文字里,可以得出一个共同的结论:散文是一种最精悍的文学体裁。所以,仅从形式上着眼,散文的精悍,同文体的精悍是合二而一的。 散文文体的精悍,主要来自三方面:一是反映生活的集中。“集中在一点上”,“尖锐地”反映事物,是散文的突出特征之一。一篇散文,总是力求把一件事物、一种感受的最精彩的一点写出来。最忌材料的庞杂、冗漫。尽管有时旁征博引,说古论今,但其材料也是经过了精心剪裁取舍的。如周作人的《山中杂记》,无论从取材,还是从行文上看,乍读都给人以支离、繁杂的感觉,但仔细一读,就会发现其“杂”中有“精”,似散漫而未尝无伏线。每一章文字,皆有一统一的主旨和情调。 二是语言的精确。散文的语言既要简炼,又要畅达,简炼与畅达统一的基础就是准确。没有语言的精确,状一物,写一事,费辞甚多,尚不能达情尽意,又何谈文体的精悍!杨朔的文体,是众所公认的短小精悍,干净利落的。显然这是同他语言上的精确、简炼分不开的。 三是表意的透彻。透彻,这是更深刻的精确。散文的状物写景,表情达意,不只要求一般的清晰、准确,而且还总是力求做到非常的强劲、透彻。所写的内容,不光使人一目了然,而且还要有“力透七札”之感。这种透彻,也就是老舍说的“一针见血”地把事物写出来的功夫。读透彻的描写,会使人感到有着“剥去一层”的明晰,古人云:“剥去一层,方有至理可言”,犹如“凿开顽璞,方始见玉”。 散文家的文字,不论是抒情、描写或议论,都应当有这种开璞见玉的透彻。 透彻同真正的含蓄并不矛盾。真正的含蓄,可以说是透彻的极致,是透彻的一种“变形”的表现。也可以说:艺术上的“朦胧”,是一种“深奥之明白”;“幽默”,实在是一种非凡的“机智”;“反语”,正是把真相看穿的产物。 散文文体应当是清新的美好的文体给予读者的感觉,总是十分清新的。就象郑振择所描述的那样:譬若清新的朝曙,皎洁的夜月,翠绿的森林,澄明的碧湖,今天看他是如此的可爱,明天看他也是如此的可爱,今年看他是如此的美丽,明年乃至无数年之后看他,也固是如此的美丽。…… 清新的文体,常使人耳目为之一新,精神为之一爽,具有引人人胜的魁力和长久的生命力。那些散文名字的文体,之所以使人“可爱”,甚至有不少人争相模仿,其原因就在它是“清新”的,不仅在语言文字上,务去陈词滥调,而且在构思上,结构上,描写手法上,……都有自己的创新。 散文文体应当是流动的散文的文体,应当象是一泓清泉那样的活泼流动的,而决不能如一潭死水那样的停滞和沉闷。 文体的流动,这是作者思想感情在语言文字中的有节奏的前进。我们正是伴随着这种有节奏的流动,感受着作者思想感情的发展、变化、曲折、起伏的。使人有时人新地,时见新意之感。 要想写好一篇文章,确实是很难,首先要是自已熟悉的人和事,必须要有好的素材及题材。还要从这些素材中去意识,去提升,去治炼,去深化,这对写作都是一个完善的过程,也是作者心灵感悟的过程,所有这些,都要靠自已平时去积累,去观察,去组织,去思考,去从中提炼精华,才能通过文字把它表达出来,写出自已的独特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