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晓出净慈寺送林子方》
宋·杨万里
毕竟西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2、《小池》
宋·杨万里
泉眼无声惜细流,树阴照水爱晴柔。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3、《闲居初夏午睡起》
宋·杨万里
梅子留酸软齿牙,芭蕉分绿与窗纱。
日长睡起无情思,闲看儿童捉柳花。
4、《夏意》
宋·苏舜钦
别院深深夏席清,石榴开遍透帘明。
树阴满地日当午,梦觉流莺时一声。
5、《初夏且幽庄》
唐·卢照邻
伺有高踪客,耿介坐幽庄。
卞哩人事少,风烟鸟路长。
瀑水含秋气,垂藤引夏凉。
苗深全覆陇,荷上半径塘。
钓诸青鬼没,才田白鸳翔。
知君振奇藻,还嗣海隅芳。
6、《夏日南亭怀辛大》
山光忽西落,池月渐东上。
散发乘夕凉,开轩卧闲敞。
荷风送香气,竹露滴清响。
欲取鸣琴弹,恨无知音赏。
感此怀故人,终宵劳梦想。
7、《池上早夏》
水积春塘晚,阴交夏木繁。
舟船如野渡,篱落似江村。
静拂琴床席,香开酒库门。
慵闲无一事,时弄小娇孙。
8、《四时田园杂兴》
宋·范成大
梅子金黄杏子肥,麦花雪白菜花稀。
日长篱落无人过,唯有蜻蜓蛱蝶飞。
9、《山亭夏日》
唐·高骈
绿树阴浓夏日长,楼台倒影入池塘。
水精帘动微风起,满架蔷薇一院香。
10、《纳凉》
携扙来追柳外凉,画桥南畔倚胡床。
月明船笛参差起,风定池莲自在香。
11、《幽居初夏》
湖山胜处放翁家,槐柳阴中野径斜。
水满有时观下鹭,草深无处不鸣蛙。
箨龙已过头番笋,木笔犹开第一花。
叹息老来交旧尽,睡来谁共午瓯茶。
12、《夏夜叹》
永日不可暮,炎蒸毒我肠。
安得万里风,飘飖吹我裳。
昊天出华月,茂林延疏光。
仲夏苦夜短,开轩纳微凉。
虚明见纤毫,羽虫亦飞扬。
物情无巨细,自适固其常。
念彼荷戈士,穷年守边疆。
何由一洗濯,执热互相望。
竟夕击刁斗,喧声连万方。
青紫虽被体,不如早还乡。
北城悲笳发,鹳鹤号且翔。
况复烦促倦,激烈思时康。
13、《观刈麦》
唐·白居易
田家少闲月,五月人倍忙。
夜来南风起,小麦覆陇黄。
妇姑荷箪食,童稚携壶浆,
相随饷田去,丁壮在南冈。
足蒸暑土气,背灼炎天光,
力尽不知热,但惜夏日长。
复有贫妇人,抱子在其旁,
右手秉遗穗,左臂悬敝筐。
听其相顾言,闻者为悲伤。
家田输税尽,拾此充饥肠。
今我何功德,曾不事农桑。
吏禄三百石,岁晏有余粮。
念此私自愧,尽日不能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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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意------裴多菲
我愿意是急流,只要我的爱人
是一条小鱼
在我的浪花中快乐地游来游去。
我愿意是荒林,只要我的爱人
是一只小鸟
在我稠密的树林间做巢鸣叫。
我愿意是废墟,只要我的爱人
是青春的常春藤
沿着我荒凉的额亲密地攀援上升。
我愿意是草屋,只要我的爱人
是可爱的火焰
在我的炉子里愉快地缓缓闪现。
我愿意是灰色的破旗,只要我的爱人
是珊瑚似的夕阳
在我苍白的脸上显出鲜艳的光辉。
致恰达耶夫普希金
爱情,希望,平静的光荣
并不能长久地把我们欺诳,
就是青春的欢乐,
也已经像梦,像朝雾一样消亡;
但我们的内心还燃烧着愿望,
在残暴的政权的重压之下,
我们正怀着焦急的心情
在倾听祖国的召唤。
我们忍受着期望的折磨,
等候那神圣的自由时光,
正像一个年轻的恋人
在等候那真诚的约会一样。
现在我们的内心还燃烧着自由之火,
现在我们为了荣誉献身的心还没有死亡,
我的朋友,我们要把我们心灵的
美好的激情,都呈现给我们的祖邦!
同志,相信吧:迷人的幸福的星辰
就要上升,射出光芒,
俄罗斯要从睡梦中苏醒,
在专制暴政的废墟上,
将会写上我们姓名的字样!
麦坚利堡罗门
超过伟大的
是人类对伟大已感到茫然
战争坐在此哭谁
它的笑声曾使七万个灵魂陷落在比睡眠还深的地带
太阳已冷星月已冷太平洋的浪被炮火煮开也都冷了
史密斯威廉斯烟花节光荣伸不出手来接你们回家
你们的名字运回故乡比入冬的海水还冷
在死亡的喧噪里你们的无救上帝的手呢
血已把伟大的纪念冲洗了出来
战争都哭了伟大它为什么不笑
七万朵十字花围成园排成林绕成百合的村
在风中不动在雨里也不动
沉默给马尼拉海湾看苍白给游客们的照相机看
史密斯威廉斯在死亡紊乱的镜面上我只想知道
哪里是你们童幼时眼睛常去玩的地方
哪地方藏有春日的录音带与彩色的幻灯片
麦坚利堡鸟都不叫了树叶也怕动
凡是声音都会使这里的静默受击出血
空间与空间绝缘时间逃离钟表
这里比灰暗的天地线还少说话永恒无声
美丽的无音房死者的花园活人的风景区
神来过敬仰来过汽车与都市也都来过
而史密斯威廉斯你们是不来也不去了
静止如取下摆心的表面看不清岁月的脸
在日光的夜里星灭的晚上
你们的盲睛不分季节地睡着
睡醒了一个死不透的世界
睡熟了麦坚利堡绿得格外忧郁的草场
死神将圣品挤满在嘶喊的大理石上
给升满的星条旗看给不朽看给云看
麦坚利堡是浪花已塑成碑林的陆上太平洋
一幅悲天泣地的大浮雕挂入死亡最黑的背景
七万个故事焚毁于白色不安的颤栗
史密斯威廉斯当落日烧红满野芒果林于昏暮
神都将急急离去星也落尽
你们是那里也不去了
太平洋阴森的海底是没有门的
注1:
麦坚利堡(FortMckinly)是纪念第二次大战期间七万美军在太平洋地区战亡;美国人在马尼拉城郊,以七万座大理石十字架,分别刻着死者的出生地与名字,非常壮观也非常凄惨地排列在空旷的绿坡上,展览着太平洋悲壮的战况,以及人类悲惨的命运,七万个彩色的故事,是被死亡永远埋住了,这个世界在都市喧噪的射程之外,这里的空灵有着伟大与不安的颤栗,山林的鸟被吓住都不叫了。
静得多么可怕,静得连上帝都感到寂寞不敢留下;马尼拉海湾在远处闪目,芒果林与凤凰木连绵遍野,景色美得太过忧伤。天蓝,旗动,令人肃然起敬;天黑,旗静,周围便黯然无声,被死亡的阴影重压着……作者本人最近因公赴菲,曾往游此地,并站在史密斯威廉斯的十字架前拍照。
注2:战争是人类生命与文化数千年来所面对的一个含有伟大悲剧性的主题。在战争中,人类往往必须以一只手去握住“伟大”与“神圣”,以另一只手去握住满掌的血,这确是使上帝既无法编导也不忍心去看的一幕悲剧。可是为了自由、真理、正义与生存,人类又往往不能不去勇敢的接受战争。
透过人类高度的智慧与深入的良知,我们确实感知到战争已是构成人类生存困境中,较重大的一个困境,因为它处在“血”与“伟大”的对视中,它的副产品是冷漠且恐怖的“死亡”。
我在“麦坚利堡”那首诗中,便是表现了这一强烈的悲剧性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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