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谁能告诉我张晓风的10部散文集
地毯的那一端 初雪 孤意与深情
她曾教过我 常常,我想起那座山 那部车子
大型家家酒 绿色的书简 爱情篇
饮啄篇 衣履篇 春之怀古
花之笔记 步下红毯之后 圣诞之拓片
大音 母亲的羽衣 好艳丽的一块土
种种有情 梅妃 一路行去
情怀 替古人担忧 生活赋
画睛 有些人 魔季
回到家里 光环 雨天的书
秋天·秋天 细细的潮音 小小的烛光
归去 我喜欢 我有
咏物篇 不能被增加的人 人物篇
遇见 我在 第遇节
月,阙也 情怀 描容
矛盾篇(之一) 矛盾篇(之二) 矛盾篇(之三)
只因为年轻啊 一句好话 触目
你要做什么 从你美丽的流域 回首风烟
鼻子底下就是路 林中杂想 谁敢?
眼种四则 动情二章 想要道谢的时刻
幸亏 玉想 色识
故事行 老师,这样,可以吗? 初心
错误 河飞记 仗美执言
值得欢喜赞叹的《欢喜赞叹》 溯洄 火中取莲
台词
二、张晓风最著名的散文,,,急求~!!!!!!
《行道树》
《只因为年轻啊》
《有些人》
《我喜欢》
《初雪》
《初绽的诗篇》
《愁乡石》》
《母亲的羽衣》
《地毯的那一端》
三、张晓风散文摘抄
我也坐等答案 = =
四、张晓风的文章
散文,《浮云旧事温柔》
五、张晓风散文精选批注
《月,阙也》
《月,阙也》以残月为话题,并以其为线索,向人们展示了残缺事物的动人美丽,阐述了“人生在世哪一刻不美好完满”的人生哲理,意味深长,真挚深情。赞美残缺的文章不少,但如张晓风般写如此动情,如此富于韵味,并不多见。
从行文上看文章运用了大量古老的神话传说,大大丰富了文章的内容,增强了文章的神秘感。并通过这些神奇的传说,去阐明“天地也有其缺陷”这一道理。如她引用的中国西南部一少数民族的神话------天地是男神女神合造的,男神造天而女神造地。可是女神们太勤快了,造的地太大而无法与地合起来。他们只好把地折叠起来,形成高山低谷,才能把天地虚合起来。这样一个神话,虽不属于妙趣横生、引人入胜之类,却别开生面,令人颇感新奇。盘古开天辟地、女娲补天之类的故事我们听得多了,却没有想过天地的诞生也可以如此解释。这就引起了读者的无限兴趣。又如在文章引用的另一则神话里,大地曾被共工氏撞不周山时撞歪了,天空也斜了,因而“地陷东南”,便有了浩浩森森向东流去的长江黄河,也因“天倾西北”,群星便向某一方向灼灼然。如此朴实、传神的神话,如此耐人寻味的解释,营造了一种古朴、悠远的意境,意味深长,令人神往。
从语言上看,文章一尘不染,直逼尘世的核心。整篇文章的语言,寓华丽于古朴、平实之中,又寓深刻的哲理于古朴、平实之中,环环相扣,恰如其分。
如“天地是有其缺陷的,但缺陷成了皱折,皱折造成了奇峰幽谷之美。月亮是不能常圆的,人生不如意事十有八九,当我们心平气和地承认这一切的时候,我们忽然发觉没有什么是不可以接受的。”
又如“残缺不但是可以接受的,而且是美丽的。”
再如“真正的圆存在于理念之中”,以上诸言无不平实而富于韵味,犹如打扮朴素的小家碧玉,一举手一投足,都散发出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无限韵味,可谓风情万种。
有句话说“语不惊人死不休”,张晓风却以这并不“惊人”但意蕴十足的话语,将那深刻的人生哲理娓娓道来,让人读后如坐春风,而并不是像封建老爷子那样板起脸来教训人,即使道理再深刻也只能让人感到厌恶,难以信服。
另一方面,文章运用一系列拟人和排比句式,增强了文章的节律美、音乐美和诗意美。如“在初生的绿芽嫩嫩怯怯地探头出土时,花已暗藏在那里。当柔软的枝条试探地在大气中舒手舒脚时,花隐在那里。当蓓蕾悄然结胎时,花在那里,当花瓣怒放时,花在里……”又如末尾部分,“或见或不见,花总在那里。或盈或缺,月总在那里。不要做一朝的看花人吧!不要做一夕的赏月人吧!……”
语言生动,充满韵味。慢慢读来,如坐春风;细细品来,满口生香。
六、张晓风散文集摘抄段600字
春之怀古 春天必然曾经是这样的:从绿意内敛的山头,一把雪再也掌不住了,噗嗤的一声,将冷脸笑成花面,一首澌澌然的歌便从云端唱到山麓,从山麓唱到低低的荒村,唱入篱落,唱入一只小鸭的黄蹼,唱入软溶溶的春泥--软如一床新翻的棉被的春泥。
那样娇,那样敏感,却又那样浑炖无涯。一声雷,可以无端地惹哭满天的云,一阵杜鹃啼,可以斗急了一城杜鹃花,一阵风起,每一棵柳都吟出一则则白茫茫、虚飘飘说也说不清、听也听不请的飞絮,每一丝飞絮都是一件柳的分号。反正,春天就是这样不讲理、不逻辑,而仍可以好得让人心平气和。 春天必然曾经是这样的:满塘叶黯花残的枯梗抵死苦守一截老根,北地里千宅万户的屋梁受尽风欺雪压犹自温柔地抱着一团小小的空虚的燕巢,然后,忽然有一天,桃花把所有的山村水廓都攻陷了。柳树把皇室的御沟和民间的江头都控制住了--春天有如旌旗鲜明的王师,团长期虔诚的企盼祝祷而美丽起来。 而关于春天的名字,必然曾经有这样的一段故事:在《诗经》之前,在《尚书》之前,在仓颉造字之前,一集小羊在啮草时猛然感到的多汗,一个孩子在放风筝时猛然感觉到的飞腾,一双患风痛的腿在猛然间感到的舒活,千千万万双素手在溪畔在塘畔在江畔浣沙的手所猛然感到的水的血脉……当他们惊讶地奔走互告的时候,他们决定将嘴噘成吹口哨的形状,用一种愉快的耳语的声量来为这季节命名--春。 鸟又可以开始丈量天空了。有的负责丈量天的蓝度,有的负责丈量天的透明度,有的负责用那双翼丈量天的高度和深度。而所有的鸟全不是好的数学家,他们吱吱喳喳地算了又算,核了又核,终于还是不敢宣布统计数字。 至于所有的花,已交给蝴蝶去点数。所有的蕊,交给蜜蜂去编册。所有的树,交给风去纵宠。而风,交给檐前的老风铃去一一记忆、一一垂询。 春天必然曾经是这样,或者,在什么地方,它仍然是这样的吧?穿越烟箩与烟箩的黑森林,我想走访那踯躅在湮远年代中的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