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抗日士李金山、著名画家苏志农、著名作家张光建等。
2.赵登禹将军是解放战争时期的抗日名将,曾率领部队参加了多次战役,为国家和人民做出了杰出的贡献;李金山则是抗日战争时期的一位英勇烈士,为民族解放事业献出了宝贵的生命。苏志农是中国著名油画家,作品以写实主义风格见长,多次参加国内外艺术展览并获奖;张光建则是一位著名的文学家,作品风格清新自然,深受读者喜爱。这些杰出的人物为德惠市增添了光彩,也为后人树立了榜样。
1 有。
2 德惠有一位著名的数学家和教育家郭永怀,他是中国科学院院士、中科院数学与系统科学研究院研究员、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专家。
他在数学、教育领域有着极高的地位和影响力,同时也是德惠的骄傲。
3 德惠还有一些其他的名人,如文学家谭咏麟、画家高贵生等等,但是在知名度和影响力方面都比不上郭永怀。
香山红叶杨朔创作日期?
听说香山红叶是北京最浓最浓的秋色,能去看看,自然乐意……”1956年秋,作家杨朔在《北京日报》上发表《香山红叶》一文。这篇散文名篇引发了无数人对秋赏红叶的美好向往。
论述:分析比较杨朔与刘白羽散文艺术风格?
主要内容
一、颇为相似的生活道路和文学道路
二、迥然相异的艺术风格(散文)
1、取材
杨朔——立足于“动情的事”
刘白羽——着眼于“火热的战斗”
2、意境
杨朔——隐秀而深长
刘白羽——显豁而高扬
3、结构
杨朔——抓“线”,多从情节线索的起伏曲折中求波澜
刘白羽——抓“面”,多从意境画面的铺陈、更叠中求波澜
4、语言
杨朔——精练而优美,新颖而淡雅,如行云流水,清澈婉丽
刘白羽——铺张而华丽,热烈而明朗,如滔滔江河,一泻千里
三、杨朔、刘白羽散文的局限
1、刘白羽:①某些篇目,内情与外物联系欠紧密
②某些时候,感情奔放有余,节制不足
2、杨朔:①粉饰生活问题(提出讨论)
②结构模式:睹物思人模式;觅自然之景不得,联想人间之景模式。
谁知道《荔枝蜜》
《荔枝蜜》 杨朔
花鸟草虫,凡是上得画的,那原物往往也叫人喜爱。蜜蜂是画家的爱物,我却总不大喜欢。说起来可笑。孩子时候,有一回上树掐海棠花,不想叫蜜蜂螫了一下,痛得我差点儿跌下来。大人告诉我说:蜜蜂轻易不螫人,准是误以为你要伤害它,才螫。一螫,它自己耗尽生命,也活不久了。我听了,觉得那蜜蜂可怜,原谅它了。可是从此以后,每逢看见蜜蜂,感情上:疙疙瘩瘩的,总不怎么舒服。
今年四月,我到广东从化温泉小住了几天。四围是山,怀里抱着一潭春水,那又浓又翠的景色,简直是一幅青绿山水画。刚去的当晚,是个阴天,偶尔倚着楼窗一望:奇怪啊,怎么楼前凭空涌起那么多黑黝黝的小山,一重一重的,起伏不断。记得楼前是一片比较平坦的园林,不是山。这到底是什么幻景呢?赶到天明一看,忍不住笑了。原来是满野的荔枝树,一棵连一棵,每棵的叶子都密得不透缝,黑夜看去,可不就像小山似的。
荔枝也许是世上最鲜最美的水果。苏东坡写过这样的诗句:“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可见荔枝的妙处。偏偏我来的不是时候,满树刚开着浅黄色的小花,并不出众。新发的嫩叶,颜色淡红,比花倒还中看些。从开花到果子成熟,大约得三个月,看来我是等不及在从化温泉吃鲜荔枝了。
吃鲜荔枝蜜,倒是时候。有人也许没听说这稀罕物儿吧?从化的荔枝树多得像汪洋大海,开花时节,满野嘤嘤嗡嗡,忙得那蜜蜂忘记早晚,有时趁着月色还采花酿蜜。荔枝蜜的特点是成色纯,养分大。住在温泉的人多半喜欢吃这种蜜,滋养精神。热心肠的同志为我也弄到两瓶。一开瓶子塞儿,就是那么一股甜香;调上半杯一喝,甜香里带着股清气,很有点鲜荔枝味儿。喝着这样的好蜜,你会觉得生活都是甜的呢。
我不觉动了情,想去看看自己一向不大喜欢的蜜蜂。
荔枝林深处,隐隐露出一角白屋,那是温泉公社的养蜂场,却起了个有趣的名儿,叫“蜜蜂大厦”。正当十分春色,花开得正闹。一走进“大厦”,只见成群结队的蜜蜂出出进进,飞去飞来,那沸沸扬扬的情景,会使你想:说不定蜜蜂也在赶着建设什么新生活呢。
养蜂员老梁领我走进“大厦”。叫他老梁,其实是个青年人,举动很精细。大概是老梁想叫我深入一下蜜蜂的生活,小小心心揭开一个木头蜂箱,箱里隔着一排板,每块板上满是蜜蜂,蠕蠕地爬着。蜂王是黑褐色的,身量特别细长,每只蜜蜂都愿意用采来的花精供养它。
老梁叹息似的轻轻说:“你瞧这群小东西,多听话。”
我就问道:“像这样一窝蜂,一年能割多少蜜?”
老梁说:“能割几十斤。蜜蜂这物件,最爱劳动。广东天气好,花又多,蜜蜂一年四季都不闲着。酿的蜜多,自己吃的可有限。每回割蜜,给它们留一点点糖,够它们吃的就行了。它们从来不争,也不计较什么,还是继续劳动、继续酿蜜,整日整月不辞辛苦……”
我又问道:“这样好蜜,不怕什么东西来糟害么?”
老梁说:“怎么不怕?你得提防虫子爬进来,还是提防大黄蜂。大黄蜂这贼最恶,常常落在蜜蜂窝洞口。专干坏事。”
我不觉笑道:“噢!自然界也有侵略者。该怎么对付大黄蜂呢?”
老梁说:“赶!赶不走就打死它。要让它待在那儿,会咬死蜜蜂的。”
我想起一个问题,就问:“可是呢,一只蜜蜂能活多久?”
老梁回答说:“蜂王可以活三年,一只工蜂最多能活六个月“
我说:“原来寿命这样短。你不是总得往蜂房外边打扫死蜜蜂么?”
老梁摇一摇头说:“从来不用。蜜蜂是很懂事的,活到限数,自己就悄悄死在外边,再也不回来了。”
我的心不禁一颤:多可爱的小生灵啊,对人无所求,给人的却是极好韵东西。蜜蜂是在酿蜜,又是在酿造生活;不是为自己,而是在为人类酿造最甜的生活。蜜蜂是渺小的;蜜蜂却又多么高尚啊!
透过荔枝树林,我沉吟地望着远远的田野,那儿正有农民立在水田里,辛辛勤勤地分秧插秧。他们正用劳力建设自己的生活,实际也是在酿蜜——为自己,为别人,也为后世子孙酿造着生活的蜜。
这黑夜,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己变成一只小蜜蜂。